
對於需要考Prosthodontics專科的醫師, 這篇文章請一定要記住, 因為這相當的重要.
到底immediate mandibular lateral translation, 簡單來說也可以說是side shift, 到底在臨床上重不重要?我們到底需要去找出有多少shift? 什麼時候會shift?
經過Dr. Taylor和其團隊去分析回顧過往的經典文獻研究, 這個shift發現並沒有臨床上的意義. 所以在被問到說為什麼不需要用全調節咬合器的時候, 你就可以用這篇文章做佐証了.

到底immediate mandibular lateral translation, 簡單來說也可以說是side shift, 到底在臨床上重不重要?我們到底需要去找出有多少shift? 什麼時候會shift?
經過Dr. Taylor和其團隊去分析回顧過往的經典文獻研究, 這個shift發現並沒有臨床上的意義. 所以在被問到說為什麼不需要用全調節咬合器的時候, 你就可以用這篇文章做佐証了.

之前的文章有討論過因為自然牙會有mesial migration, 所以植牙的補綴物容易會有mesial gap的發生. 這篇研究是使用一個custom made的儀器, 測試18位有單顆下顎第一大臼齒植牙的患者其mesial&distal contact的狀況, 並追蹤一年.

Int J Prosthodont 2015 Vol.28 P.594-599

表觀遺傳學(英語:epigenetics)又譯為表徵遺傳學、擬遺傳學、表遺傳學、外遺傳學以及後遺傳學,在生物學和特定的遺傳學領域,其研究的是在不改變DNA序列的前提下,通過某些機制引起可遺傳的基因表達或細胞表現型的變化.
目前來說, bruxism可能是一個結合遺傳和環境因素的疾病. 快速總結目前所知其中三種syndrome: Rett syndrome (RTT), Prader-Willi syndrome (PWS), Angelman syndrome (AS). 這三種syndrome都和睡覺和呼吸的干擾有關, 也有可能這三種因為基因造成的疾患會造成bruxism. 未來應該會有更多的研究在這個領域.

這篇文章是一篇很好的finite element study, 因為種種原因, 有時候我們會去做SDA (shortened dental arch).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 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問題就是牙齒的移動, 尤其是在缺失太多後牙的狀況之下, 前牙會有明顯的移動. 所以越是SDA的情形, 越要照顧好牙齒, 避免前牙移動過多就損壞了.





Journal of Oral Rehabilitation 2016 Vol.43 P.59-68

前面的文章提過單側posterior crosbite會造成TMJ clicking sound的機率較高, 這篇文章則是去回顧文獻看若是早期發現單側posterior bite的情形時, 會不會造成下顎的偏斜?
那其實單就這個題目去搜尋,不可能會有完全符合的標題, 所以要從另一個方向來思考, 也就是早期發現單側後牙錯咬, 然後去治療之後, 看其咬合肌群, 咬合力等等因素有沒有改善.
結果只有12篇文獻有相關的資料, 而且研究的evidence都不是很強. 目前只能說在早期發現單側錯咬的情形之下, 使用functional appliance可以將該側的咬合肌群恢復和另一側一樣水準, 這樣應該可能可以避免下顎的偏斜.

Journal of Oral Rehabilitation 2016 Vol.43 P.215-225

各位若是有在做all-on-4或是567, 在做下顎的部分前, 您知道有這個叫做median mandibular flexure (MMF)的東西嗎?下顎骨不像上顎是不會動的, 在lateral pterygoid m. 的拉扯下, 我們才能夠開口, 但是這樣的力量會讓我們的下顎有輕微的變形. 通常是在做protrusion和opening的時候, mandible會沿著symphysis向內做些許的彎折.
當然大部份的情況下下顎並不會真的彎折很多, 那要怎麼去避免?若是有機會, 不要做太大的splinting, 那all-on-?要怎麼辦?我只能說try error.

Journal of Oral Rehabilitation 2016 Vol.43 P.205-214

我選擇這篇文章並不是覺得咬合學可以在這短短的10頁paper解釋完, 而是我認同這位作者的想法, 而也是常常會被忙碌的臨床牙醫師忘記的, 就是Biomechanics這個重要的要素. 我們在咬合的時候, 會希望我們能找到最好的centric occlusion, 就是患者在正常的大腦運作之下, 可以重複的咬到差不多的點. 但是大腦不是電腦, 有時會出點錯, 或是我們的患者今天可能都想咬前面或是右邊?
Occlusion: a system of adaptation and precision, 在不同的年代, 人類的咬合就很不同. 我們在回顧一些舊有的文獻或是考古學上人類牙齒, 會隨著不同的環境而人類的咬合就不同. Curve of Spee and Wilson也是要順著咬合力的傳遞而自然形成.
一般人的咬合力在600-1200N, 前牙大約是後牙的1/5力量. 也因此, molar佔bite force的80%. 然後還要考量不同年紀性別種族等等…我總是覺得有時候你知道了越多, 好像越無力, 因為你可能只能治療其中一部份,而先天的條件往往已經決定了成敗.
以下附上幾張圖表, 相當有意思.


Journal of Oral Rehabilitation 2016 Vol.43 P.176-179

正常人的咀嚼速度, 在擁有完整齒列之下, 應該是76-108 咬/每分鐘. 那在不同的咬合速度之下, 咬到異物的時間點有無差異?
這個實驗很有趣, 作者群在14位健康的受試者, 請他們用不同的咬合速度, 去咬10個飯糰(2cm大小的正立方體). 在這10個飯糰中, 其中有5個飯糰中夾雜一粒沒有煮過的米(2mm大小). 然後請受試者以兩種不同的咀嚼速度去咬, 直到咬到異物為止. 咀嚼的速度有兩種, 50(slow)和100(fast) 咬/每分鐘.
結果:slow chewing平均咬11下, fast chewing平均咬20下會發現異物; 而在沒有異物的情況下, slow chewing平均咬40下, fast chewing平均咬60下時會做出吞嚥動作. 至於偵測異物的能力和咀嚼速度沒有關係. 所以:細嚼慢咽果然有道理, 慢慢咬比較可以安全地發現食物中的異物.


Journal of Oral Rehabilitation 2015 Vol.42 P.890-899

咬合板到底有沒有治療TMD的效用?這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因為說它有效或是無效都要有相當的證據. 對於TMD我個人的見解是比較類似運動傷害的情形, 如果只是輕微的受傷就需要多休息, 它會自行癒合; 但是若是受到較大的傷害, 即使休息之後也不會完全癒合, 甚至需要開刀治療. 所以TMD的患者應該慎加診斷, 確定在沒有重大傷害之下多休息. 那咬合板?我的認知就像是護具, 有軟式護具和硬式護具之分, 可能可以提供幫助但也可能覺得礙手礙腳.
這個研究在181位已經被診斷TMD的患者上, 隨機分成兩組: 一組做non-splint multimodal threapy, 也就是跟患者好好說明要如何休息及練習, 然後吃軟質的食物. 另外一組也是做non-splint multimodal threapy但是有加上stabilisation splint.
結果在有做non-splint multimodal threapy之下, 有無splint的介入都沒有差別. 這個結果就汗我所認同的很類似, 但需要更多的文獻來佐證.



Journal of Oral Rehabilitation 2015 Vol.42 P.16-22

這是一個10年的追蹤統計. 在不同的crossbite情況下, posterior crossbite是被認為對於咬合功能影響較大的. 那posterior crossbite和TMJ clicking 有沒有關係?這個實驗是長時間的觀察, 在1291位青少年中做10年的追蹤, 然後使用電話調查其原始是否有crossbite和後來有無TMJ clicking sound的相關性.
結果是有相關性, 而且odds ratio高達6.0. 所以在青少年時期就發現有crossbite而沒有矯正回來, 有很高的機率會有TMJ clicking sound. 當然有聲音並不代表有問題, 但是至少可以有證據顯示要早期去矯正posterior crossb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