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篇文章我覺得很好的去統整關於唾液最新的研究,尤其是COVID-19對於現今有很大的影響時,最新的研究證實新冠肺炎的病毒的確會存在於唾液之中, 所以用唾液試劑跟用搓鼻子的效果應該是一樣的。不只是去偵測新冠肺炎,有很多的病也可以藉由唾液去偵測到。對於很久沒有讀到課本的我這篇文章很快的讓我複習關於唾液的知識。值得一讀。


這篇文章的標題很快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們在做假牙補綴,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判斷OVD (occlusal vertical dimension)的狀況,是要改還是維持?要改的話,要改多少?
這個研究使用一個增高咬合的標準物體,然後墊高1mm在正中門牙,去測量上下犬齒跟第一大臼齒的咬合提高多少。以往的文章研究,大約是門牙增高1mm,第一大臼齒增高0.5mm,或是咬合器上的pin提高1mm,第一大臼齒提高約0.33mm。
這團隊還搞出了一個複雜的數學公式去推算,連pin距離門牙多遠也可以代入。我是覺得每一個case都不同,本來就是要量身定做,但有時候我們會用徒手去堆高度,這時候這個數據就有意義。
三個月沒有更新也沒有看paper了,今天偶然看到最新的JPD,這篇文章在提到有parafunction的患者,看了有所感受。
實驗就是找有跟沒有parafunction的受試者,隨機去咬不同厚度的咬合紙,從8 um (0.008 mm) to 72 um (0.072 mm)然後找看看有沒有差異。結果 “有oral parafunction"的受試者,在超過56um的厚度,會比較容易感受(p<0.005)。
這跟之前的實驗來說,大致上符合,也就是可能會磨牙的患者,其咬合敏感度較高。但是是因為咬合敏感度高造成parafunction?還是相反?
因為變因過多,這應該沒有定論。我只相信有parafunction的患者,在大腦管理牙齒的部分是有問題的,要改善不是很容易的。
我看完這篇臨床的案例之後,我的感想是我應該可以整理一下關於全口假牙各式各樣疼痛的解決之道。這個案例是一位76歲白人女性,因為會感覺到嚴重類似電擊的疼痛而求診。她在22歲的時候拔掉全口牙齒做了全口假牙,是acrylic resin base加上porcelain teeth。
當初製作的醫師說不用拿下假牙,患者每天只有拿下清洗一到兩次,只有在35年前有reline一次。這樣的案例其實聽到說明,大概就可以猜到是mental foreman的壓迫痛了,果然拍了CBCT顯示雙側的mental nerve壓迫。解決之道就是使用soft material 墊高並修正咬合關係。
在台灣的患者是幸福的,要來修假牙可以像是在逛街一樣,很容易找到醫師來調整,只是醫師調整需要注意全口假牙原來製作的重點,不要越弄越糟。
這個實驗使用三種不同的全瓷系統,然後用兩種不同車牙的設計(tube and box),去比較看看強度的部分。我目前在臨床上,後牙缺單顆然後患者沒有辦法或是不想植牙,然後牙周狀況好的時候,會使用。因為修磨的齒質少,未來還可以做一些調整。
結果是這三種廠牌全瓷效果差異不大,車牙的兩種方式也影響不大,然後強度都有達到臨床的標準,所以這樣的做法可以在臨床選擇中作為其中的選項之一。
這樣張口不足,又要做全口假牙的患者,真的是很難製作。尤其是上顎需要蓋到tuberosity,下顎要延伸到retromolar pad部分。我個人在臨床上會在印alginate的時候就盡量去延伸看看,然後在個人牙托時候就決定未來假牙的大小。若是真的沒辦法放進去(假牙真的要做的很小才放的進去)就只能做的小,靠假牙黏著劑的協助。
這篇文章比較沒有著墨在上顎,因為上顎沒辦法swing-lock。我有看過上顎用組裝的,但這樣會比用黏得好?下顎用swing-lock是個還可以的想法,但是不知道好不好用就是了,至少放得進去?